“嘿嘿!”
驢大寶咧嘴壞笑著躲閃,至于說了什么,只有兩人知道,從錢錦又羞又怒的表情上,不難想到,剛才這小子絕對沒說什么正經話。
兩人在床上打鬧了會,錢錦也有些疲乏,依靠著倒了下去,枕著驢大寶的肚子,紅臉輕聲說道:“你小子
,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p>
驢大寶笑著說:“那你還要帶我回來,這不算是引狼入室嗎?”
錢錦紅著臉,假裝冷哼道:“誰也沒想到,你會這么厚顏無恥呀!”
驢大寶兩手枕在頭后面,笑著說:“現(xiàn)在知道還不晚,乖乖回自己房間里去睡覺,我還能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
錢錦紅著臉說:“不然呢?你還想上天嘛?”
“嘿嘿!”
驢大寶壞笑著說:“上天,誰不想?!?/p>
“打不死你!”
錢錦紅著臉,白他一眼,從床上坐起來,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和衣服。
驢大寶并沒有攔著,他只是在那里躺著,也沒動彈,他‘壞’,也始終是壞在嘴上,沒壞在手上。
一直是用嘴在說,卻沒有厚顏無恥的去伸手,他能感覺到錢錦對他有意思,不然跟她說出那樣的話,還能讓自己再在家里待著?
不愿意,早就把他給罵出去了。
“你笑什么?”錢錦回過頭來,狠狠剜了他一眼,哼著下床,朝外面走去。
驢大寶以為她回自己臥室去睡覺了,心里有些失望,也有些好笑,跟她說那樣的話,自己這算不算是酒壯慫人膽?要知道,兩人之間可從來沒說過什么喜歡不喜歡,好不好的話題。
他那些話,就算擱在剛處對象的小情侶身上,都算是極為露骨的了。
錢錦也沒急眼,只是紅著臉,給他揍了一頓,‘揍’也只是象征性的,捶了幾拳,不痛不癢的,也沒轟他滾蛋,那意思還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驢大寶打了個哈欠,剛準備起來,把燈關了睡覺,哪成想錢錦紅著臉,拿著個水杯,又重新推開門走了進來,并且從里面吧嗒把關了上。
錢錦瞪了他一眼,嬌羞說道:“看什么看!”
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面,打開床頭的小夜燈,然后把房間里的大燈給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