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的馬車四周,緩緩升起一道金色的八卦陣,如蓮花一般收緊包裹住所有的氣息和血腥味。
那些人尋覓無蹤很快離開。
車內(nèi),蘇柳兒已經(jīng)將面紗扯掉,整個人也放松下來。
“你怎么知道是我?”
江清婉道,“我會識人骨像,下次你可以帶帷帽,這樣我就認(rèn)不出了?!?/p>
蘇柳兒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她帶帷帽還怎么跟人干架。
收回三角錐,她靠在車廂解開了腰間的衣服。
猩紅的傷口還在涓涓地流著血。
她忍不住低咒了一聲。
江清婉將剛剛青穗扔在她懷里的金瘡藥遞過去。
“需要我?guī)湍惆鷨幔俊?/p>
蘇柳兒覺得這女人當(dāng)真是有些不尋常。
淮樓那次初見,她并沒有什么好印象,卻也記得面對郭浩那種混不吝的權(quán)貴公子,這女人沒有半點驚慌。
即便是最后要追去畫舫,也不見諂媚之色。
今日遇事,更是不慌不忙。
她拿起金瘡藥往傷口上涂抹,疼的臉都白了,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
看的江清婉都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得多疼。
隨意做了簡單包扎,蘇柳兒抬頭看向江清婉。
“你就不怕我殺人滅口摸了你的脖子?這個距離,就算外面駕車的小丫頭武功不錯,也沒有我快?!?/p>
江清婉將打開的金瘡藥重新封好。
隨后從荷包里摸出一道空白符紙,簡單刻畫之后忽地伸手貼在了蘇柳兒還未來得及放下衣衫遮擋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