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朗膝蓋一軟直接跪了。
“蘭兒,我……我都是被江清婉那個賤人害的,自那日,我便……”
他有些難以啟齒。
蘇玉蘭氣的咬牙切齒。
“又是江清婉!”
秦明朗立刻舉手保證,“蘭兒,應(yīng)是慢性毒藥,我需慢慢化解,此事太丟人,實在不能去看大夫,辛苦蘭兒忍一忍。”
他說著又垂下頭,將臉埋在了蘇玉蘭的身上。
“我堂堂二品武將,屢立戰(zhàn)功,卻遭那賤人詆毀只得了個監(jiān)造郎的官職,多少人等著看我笑話,我不想再丟人?!?/p>
蘇玉蘭雖欲求不滿,卻還是心軟了,抬手揉了揉他的頭。
“你放心,巡防營的兵權(quán),一定會是你的?!?/p>
……
子時未到,夜七再次出現(xiàn)在江清婉的房間內(nèi)。
意外的,江清婉并沒有睡,穿戴整齊的坐在燈下看書。
見他出現(xiàn),也沒著急走。
“墨云寒讓你來的?”
夜七點頭。
“江娘子請吧?!?/p>
江清婉悠然的翻了一頁書。
“他不是說,交易作廢嗎?”
“可你也沒從后院搬走啊?!币蛊呋亓艘蛔臁?/p>
江清婉頗有興致的放下書轉(zhuǎn)頭看他。
“你該趁我昏睡不醒的時候把我丟出去?!?/p>
夜七被她盯得渾身發(fā)毛。
“那是我家王爺心善?!?/p>
“你家王爺是覺得我買不起一個宅院?”
江清婉依舊神色淡淡,卻懟的夜七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重新拿起書翻看。
“回去告訴你們王爺,要么疼死,要么自己過來?!?/p>
夜七頓時急了。
“江娘子,王爺是主子,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