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說了,胎兒情況不太好,她是我們倆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經不起一起折騰。”
“沈寒年,為了孩子,你或許出去找其她……”
“姜云寧!”她話還沒有說完,沈寒年突然厲聲打斷,眼中的欲火瞬間被怒火取代:“我不是那種人!”
那種人!
哪種人?
姜云寧心里冷笑,為了白月光的孩子,把妻子當生育工具。
他,沈寒年又高尚到哪里去!
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姜云寧仍保持著僵硬的坐姿,機械地擦拭著嘴唇,直到唇瓣紅腫出血,才停了下來。
為了計劃,她不能離開,不然她所做的一切全部功虧一簣。
至于剛剛……她就當被狗咬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沈寒年的手機響了。
姜云寧起身看去,只見是蘇尤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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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沒有愛
她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點了接通。
她沒說話,那邊傳來蘇尤焦急的聲音。
“寒哥,快,快來宴色,周浩那群老不死的,居然敢灌楚棲姐酒。”
楚棲兩個字,闖進姜云寧腦海里,她指尖一顫。
“寒哥?”
“寒哥!”
蘇尤沒聽到沈寒年的聲音,明顯更加急切。
姜云寧沒說話,余光撇了一眼緊閉的浴室,指尖飛快的在屏幕上點了起來。
“你在做什么?”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沈寒年的聲音。
姜云寧面不改色地退出微信。
“蘇尤的電話?!?/p>
沈寒年裹著浴巾,走了過來,翻看了一眼手機,把毛巾遞給姜云寧。
姜云寧忽略他還在滴水的頭發(fā),拿著毛巾進了浴室。
往日殷勤討好的妻子突然冷淡,沈寒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這點小事,他沒放在心上,很快被蘇尤的電話內容轉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