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的話卻冰寒刺骨。
“是啊,家人不就應該互幫互助嗎?雁雁,你幫幫我吧?!?/p>
我緊咬嘴唇拼命搖頭。
季博曉眼中閃過一抹憐惜。
“你哭起來的時候最是惹人心疼,雁雁,你知道嗎?”
“你是我所有女友中最漂亮的一個,也是最單純的一個?!?/p>
“如果不是因為缺錢,我還真不舍得把你賣了?!?/p>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
“你是我的,我不能接受別的男人對你做那種事!”
他將我撲倒在車廂里,拿出繩子將我的手捆在身后。
然后,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我臉上比劃著。
“雁雁,你也不想被人侮辱吧?我來幫幫你好不好?”
匕首閃著寒光,在我臉上劃下一道火辣的痛意。
“不要!”
我絕望哭喊,哥哥最喜歡的,就是我這張臉!
小時候,我打翻了傭人還沒晾好的開水,臉被燙傷。
得知可能留疤時,哥哥將那個傭人雙手砍掉扔進了鱷魚池。
他威逼醫(yī)生一定要治好我的臉,不然就把他的臉皮揭下來。
哥哥說,我的臉像極了死去的媽媽,絕不容許我的臉受傷!
季博曉劃傷了我的臉,要是被哥哥知道了……
我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顧不上臉上的痛意。
“求你了,我的臉不能毀掉??!”
季博曉笑了,“我早就問過豹哥了,他說工廠的女人不用看姿色,身體機能正常就行。”
豹哥?難道是四年前那個工廠新來的阿豹?
不等我再反應,季博曉繼續(xù)一刀劃在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