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爻后。”
“我平日里,一……一般砍掉腿走的?!?/p>
爻后聞聲不語,或是李十五這般螻蟻,就如同席間一句樂子話,絲毫不值得她留意。
豢人宗國師則道:“‘祟’禍不斷,這小小山官,怕是招惹到了什么,不足矣道?!?/p>
“現(xiàn)在,說正事?!?/p>
這時(shí),十相門國師開口:“諸星官聽著,只要能修行之人,盡數(shù)安排嘗試我十相門傳承?!?/p>
“我十相門人,還是不夠?!?/p>
“此外,那縱火教必須鏟除,不惜一切代價(jià)?!?/p>
“至于‘祟’禍,還是此前那般,我等不得出手?!?/p>
“還有……”
李十五默默聽著,有些聽得懂,有些卻是完全不能理解。
如‘祟’禍,日月星三官不得出手,這是何意?
時(shí)間仿佛在這金色天地中凝固。
不知過了多久。
棠城,星官府邸之中。
李十五緩緩睜眼,其他山官同樣如此。
“星官大人,你何意害我?”,他忍不住喝了一聲。
白晞輕笑:“沒害你,真覺得好笑?!?/p>
也是這時(shí),一位身著官袍,同樣是修士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面帶驚恐。
“星……星官大人,大事不妙。”
“縱火教,闖進(jìn)棠城了!”
白晞聞聲,只是輕輕抬了抬眸子。
毫不在意道:“沒事兒,讓他們鬧吧,他們?nèi)舴缸?,有人頂罪即可?!?/p>
而諸多山官見此,卻是有些急不可耐,但見白晞坐在原地不動,只得耐住性子。
一炷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