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見他手中巨劍猛然脫手,朝著地面飛射而來。
古月安看的肝膽欲裂,連忙要去掙脫旁邊拉著他的那個看客的手,誰知道那看客見勢不妙早已撤了。
古月安一個用力反倒不甚跌倒在了地上。
就聽的轟隆一聲,地板粉碎,那巨劍插入地板足有兩尺之深,并且旁邊的青石地板也被波及,產(chǎn)生出一道道的裂紋。
而古月安則更倒霉,他就跌坐在這巨劍一旁,巨劍落地之時,就有一股強勁的內(nèi)力由劍身透過地面?zhèn)鞯搅怂纳眢w里。
顯然是那拓跋燕之故意為之。
古月安內(nèi)力初成,不過涉溪以上,還未到渡江之境,哪里抵抗得了拓跋燕之的后天大成的內(nèi)氣。
一被那內(nèi)氣入體,古月安的內(nèi)力循環(huán)就被打亂了,那內(nèi)氣亂竄之下,搞得古月安氣悶難當,差點一口鮮血從喉頭涌出來。
“兀那小二,你若敢踏入陳家一步,便身如那地面,聽清楚了嗎?”拓跋燕之聲色俱厲。
一是為了教訓(xùn)古月安,二自然是震懾那些敢挑釁他的人。
“我聽不清楚又怎樣?”古月安好歹壓住了那口血氣,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本著低調(diào)行事的主意,一直與人為善,現(xiàn)下卻也是被激起了怒意和傲氣。
“哦?”拓跋燕之瞇起了眼睛,死硬脾氣的人他見多了,可惜,那些人都已經(jīng)死了。
“剛剛的事情明明是他們挑拔在先,拓跋少主你不去為難他們,卻來為難我一個店小二,傳出去不怕被江湖人恥笑嗎?”古月安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同時手指也指向了最初拉著他的那個看客。
“好。”拓跋燕之冷冷地看了一眼古月安,又去看那個最先挑事的看客,“劍奴,去?!?/p>
一聲劍奴去,讓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伙立刻變色,他剛想出口爭辯,只聽得一陣鎖鏈聲動。
下一刻,黑影閃過,那看客已經(jīng)被劈成了兩半,血肉伴隨著內(nèi)臟四濺,驚的其他的人連連逃竄,口中大叫饒命。
古月安卻是口唇發(fā)白地勉強站著,說了一聲:“很好?!?/p>
“的確很好,那么你又怎么說?”拓跋燕之陰森森地道,“若是你跪下來求我恕罪,我就放你一馬,否則……”
劍奴的劍上還在滴血。
“哈?!必M料古月安忽地笑了一聲,道,“若是拓跋少主當真有容人之量,何不在陳家等著我,如果我真的有那個實力,打的到少主你的面前,你再殺我不遲?”
“好,我就等你打到我面前,要是你打不到我面前,不管你逃去天涯海角,我必然會找到你,將你碎尸萬段!”最后一句落地,他身形忽地一閃,一陣鐵鏈震蕩聲,那劍奴,連帶著地上插著的那柄劍都是消失無蹤了。
而古月安是渾身濕透地坐倒在了地上,完全沒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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