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馳逸一邊咬著翅膀,一邊用鞋尖踢了踢周哲驍?shù)男⊥龋俺谓h有什么好吃的嗎?”
“澄江粑粑、澄江芋餃、澄江燒鴨?!?/p>
“那你過來吃了嗎?”夏馳逸又問。
“沒有?!敝苷茯斠呀?jīng)過吃完了漢堡,鼻尖上的醬汁還在。
啥本地小吃都沒吃,這家伙不會把自己餓了好幾頓吧?
看來是真的餓了,吃原味雞的樣子也好乖。
夏馳逸忍不住了,這家伙總是掐自己的鼻尖,現(xiàn)在總算到他的機(jī)會了。
“你別動啊?!毕鸟Y逸一臉認(rèn)真地說。
周哲驍才剛把雞塊放到嘴邊,就像一二三木頭人一樣,不動了。
他看著夏馳逸,長長的眼睫毛向上翹著,真的好乖。
誰能想到這家伙冷不丁就放最狠的話,打最絕的球。
夏馳逸湊到他的面前,狠狠在他的鼻尖上掐了一下,周哲驍?shù)拿夹陌櫰饋恚劢廾p輕顫了一下。
真的……會讓人想欺負(fù)死他。
但夏馳逸還是有理智的,老虎的尾巴摸一下就好了,要是再想拔老虎的毛,那就死定了。
“你都吃到鼻子上了,哈哈哈!”
夏馳逸在桶子里翻了翻,餐巾紙早就被浸成黃油的顏色,夏馳逸沒想太多,直接就放在嘴里舔了一下。
對面的周哲驍停住了。
夏馳逸紅色的舌尖帶走的不是指尖的蛋黃醬,而是突如其來卻又處心積慮地精準(zhǔn)計算過一般,讓他疲憊又麻木的心臟回血,一聲又一聲瘋狂跳動起來。
那仿佛是周哲驍不經(jīng)意得到的特權(quán),是心底不可言說的秘密,他知道夏馳逸不會再毫不設(shè)防地對待另一個人。
這是某種意義上的獨(dú)一無二。
“我看你在好幾個村子之間晃蕩,你要找的人年紀(jì)大概多大?”
“五十六歲,男性?!?/p>
“唔?”夏馳逸抬頭想了想,“他有兒女嗎?”
“兩個兒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