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對女學生,祝教授是一個公正又開明的人。但對楊玉燕,她就是一個□□的人了。
祝顏舒神威之下,楊玉燕也是十分機靈的,馬上說:“媽,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再去偷看了!我保證!”
祝顏舒冷笑:“你的保證也只能聽一聽了。我現(xiàn)在是管不了你了?!?/p>
楊玉燕低頭做沉痛狀。
祝顏舒故意不理她,繼續(xù)問楊玉蟬:“后面呢?那些日本人還做了什么?”
楊玉蟬就很簡潔了,她說:“晚上,他們把桌子和椅子都挪開,在教室里擦地,然后鋪上席子與床墊?!?/p>
施無為說:“他們的男生直接就在院子里洗澡。走廊里有一排水管,他們在那里洗漱刷牙洗菜洗碗?!?/p>
祝顏舒驚訝:“沒想到,他們把那幢小樓利用的還真不錯?!?/p>
當時房子一蓋起來,她就覺得這地方太小,而且只有教室沒有寢室,難道那些日本學生每天通勤上學嗎?日本人的汽車每天都要開進來一回?這就很討厭了。
沒想到他們竟然將教室當成寢室用。
而且做飯這樣的事就只憑著兩眼灶就完成了,走廊里的水管竟然可以承擔那么多工作。
這里的人都沒有去過日本,都不知道日本人平時是怎么生活的,今日一見,確實令人新奇。
祝顏舒覺得這跟她當年聽說英國人都在街上和房間里大小便差不多,都令人有耳目一新之感。
相比之下,日本人好歹比英國人講究一點。
代玉書:“看來,校長讓日本人搬過來,真的是一件好事?!睍照Z,讀日本人的書,并不代表就能了解日本了。
身邊有一群日本人,就是了解他們的最好的辦法。
楊玉燕被迫閉嘴,為了裝乖裝反省,她一直安靜著,十分的難熬,很想?yún)⑴c討論。但她數(shù)次看向祝顏舒,都沒能得到親娘的一個眼波,只好繼續(xù)忍耐。
大家也正討論到興頭上,沒什么人關(guān)心她被禁言。
施無為說:“我看大家都對日本人很好奇。教授,日本學生什么時候會跟我們一起上課?”
代玉書和祝顏舒都發(fā)現(xiàn)了。
現(xiàn)在不是他們能阻攔日本人跟學生接觸了,而是學生也開始對日本人好奇了,他們會主動去找日本人的。
與其讓學生們跟日本人隨便接觸,只能由他們這些老師來控制是最好的辦法。
代玉書沒有遲疑,立刻站起來說:“我去找其他老師商量一下,看是不是開放一兩個課程讓學生們可以跟日本學生一起上?!?/p>
祝顏舒說:“有道理。堵不如疏,學生們是管不住的,越管越叛逆?!彼闪艘谎蹢钣裱?,“我們還是要想別的辦法?!?/p>
代玉書說:“你說的對。我去去就回。”
祝顏舒想了想,也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彼仡^交待楊玉蟬,“你帶著妹妹,不要讓她亂跑,好好寫作業(yè),最晚十一點睡覺。懂不懂?”
楊玉蟬連忙答應(yīng)下來,擔心道:“媽,這已經(jīng)晚了,不如明天再去吧?!?/p>
祝顏舒說:“就在大學里頭,不會有事的。何況還有你代教授在,我們倆一起呢。你跟施同學好好帶著妹妹學習。施同學,我也交待你一遍,看好門窗,照顧好她們姐妹倆,行不行?”
施無為馬上說:“行,行!祝教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保護她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