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斷的在院子里叉腰走來走去。
高副將撐著頭,“差不多了,你都這么走了三個多時辰了?!?/p>
福海忍無可忍,“你不知道,當時幕城延那個表情,就好像他被人冤枉了,被人辜負慘了!戲班子都沒他那么會演戲!”
“當時我看見云昭也愣住了。”
福海擺擺手,暴躁的說:“高副將,我送出去的信,什么時候能到,我沒騙你,這個幕城延道行太深了,云昭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你不是知道,云昭是準備跟幕城延開誠布公的,被他那么一說,當下幾乎都要以為自己冤枉了幕城延了,我的天!好有心機一男的!”
高副將看著福海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
福海一把著急的時候,就會喊云昭的名字。
“幕城延就是拿捏住了云昭的軟肋,不都知道么?云昭對待身邊的人心軟,不愿意以居心揣測,這個幕城延就是太了解云昭了,完了,完了!可怎么辦才好?。∫蝗晃易约浩鹂祚R去追謝景墨吧?”
高副將把福海拉住,“得了吧,就你這單薄的身子骨,你等著吧,就這兩天,景墨一定能收到信,不過景墨能回來嗎?我感覺景墨走的時候,挺傷心的,再回來,云昭也不一定樂意待見他,到時候,再熱臉貼冷屁股???”
福海聞言,臉更垮了,“可是,我已經(jīng)想不出別的,可以讓太后理智一點,能勸解太后的人了。”
高副將說:“可我覺得,云昭不是那種不理智的人,放心吧,船到橋頭自然直?!?/p>
次日。
云昭跟幕城延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幕城延笑瞇瞇的云昭說:“通風報信的人找到了,我已經(jīng)處死了,是七彩?!?/p>
云昭緩緩點頭,“嗯,知道了,這事是我錯怪你了,抱歉。”
兩人在屋內(nèi)對視一笑。
高副將這下也笑不出來了。
恨不得自己騎馬出去把謝景墨追回來!
“太后!幕城延這人真的不簡單?!备:?嗫谄判摹?/p>
“云昭,你不會真的信了幕城延的鬼話,覺得這事跟他沒關(guān)系吧?”高副將心急如焚。
云昭看著眼前這兩人,笑了一下,“當然跟他沒關(guān)系啊,不是說了么?通風報信的人是七彩么?”
福海跟高副將當場石化!
云昭笑了笑,進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