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娘很擔心自己那能干的爸爸死在外頭,所以才不得已攀上秦剛。
誰知道秦剛外頭的情婦一個巴掌數(shù)不過來,她能得到的利益,很小。
這次秦剛更是一點面子不給她,還帶走了她最疼愛的女兒。
也是沒辦法了,胡月娘這才想到了潘虎。
要是潘虎記著兒時的情分,說不定還能出點力,他們這些人其實私底下熟得很,據(jù)她打探到的消息,這黑市秦剛也有份。
不然那些票是那么好搞的?
胡月娘也不是傻子,今天就當被狗咬了一口,這種事她看得開,只要她也能爽到。
潘虎的手下很快就把飯菜給端了上來,三杯酒下肚后,潘虎就開始動手動腳,胡月娘裝作驚訝的樣子,臉憋紅了,聲音有些嚴厲:“阿虎,你,你怎么動手呢!”
就是這股勁兒,潘虎一直很喜歡胡月娘那帶著一點清高的表情,就像是天上月。
“月兒姐姐,這些年阿虎好想你,在異鄉(xiāng)的時候,只有想起你那日子才能過得下去,月兒,好月兒,你就給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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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了你女兒,可真舍得
沒一會胡月娘的藥勁也上來了:“阿虎,月兒姐姐這里好熱……”
一陣聲音后,潘虎打橫抱起胡月娘,又摸了摸懷里的那個雕飾,這才大步走進室內(nèi)。
謝明珠年躡手躡腳跟了進去,沒一會她就直起了腰,別人又看不到,她為何要像做賊一樣,大大方方走進去,沒人能看到!
潘虎把胡月娘丟在床上,褲帶一解,懷里的東西掏出來放在桌面上,謝明珠的嘴咧到了耳朵根,走過去悄悄把那個雕飾收進了空間里。
大寶貝!
哈哈,又賺了,怕是潘虎想都想不到吧!
謝明珠的嘴咧到了耳朵根,這玩意以后肯定超級值錢。
床上,潘虎已經(jīng)迫不及待。
胡月娘也難受,看了一旁的水杯,謝明珠走過去往里頭加了點料。
這些玩意她不知道是啥,但應該吃不死人,估計更多的是助興,讓他們一天下不來床!
沒一會潘虎就起來喝水,還給胡月娘也灌了些。
聽著床上越來越激烈的戰(zhàn)斗,謝明珠在空間里用手扇了扇風:“咦,真惡心,像兩頭發(fā)情的畜生。”
趁兩人辦事,謝明珠就把潘虎的房間洗劫一空,有糧票,工業(yè)票,肉票,布票,各種票據(jù)大概幾百張。
這一趟,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