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倉促地上前兩步時(shí),又特意開口說道。
“主母和世子爺都是千金之軀,如今之際,我家小姐病重在床,您二位若是過去了,被過了病氣,小姐知曉這些事情以后,定要為此自責(zé)不已的?!?/p>
此情此景之下,巧梅依舊在不斷地找借口。
但趙語緣也有些不耐煩了。
這里畢竟是國(guó)公府,豈能容忍這么一個(gè)低賤的婢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捏他們?
“我說去便去?!?/p>
“你哪有這么多話要說的?”
撂下這番話,趙語緣率先站起身來。
聽見趙語緣脫口而出的這番話時(shí),巧梅的臉色也瞬間變得煞白如紙。
她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不得已維持著臉上的恭維。
“主母教訓(xùn)的是?!?/p>
“今日是奴婢逾矩了。”
緊接著,一行人便動(dòng)身前往云翠閣。
前往云翠閣的途中,陸騁趁著旁人沒注意,直截了當(dāng)?shù)厣斐鍪秩ゾo攥著陸雪衣的手腕。
他微不可察地瞇了瞇眼眸,又冷聲問道。
“你有幾分把握?”
突然聽見這些話響起來,陸雪衣不由得微微蹙起眉頭。
她無非是覺得,陸騁現(xiàn)如今之所以特意開口這么問,就是想要替周靜云做主的。
陸雪衣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儼然是一副隨意的模樣。
“我有幾成把握跟世子爺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到底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p>
“世子爺一屆男子,還是莫要隨意插手我們女人家之間的明爭(zhēng)暗斗,免得傷了和氣。”
她的這番話,陰陽怪氣的意味十足。
陸騁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他板著一張臉,本是想要斥責(zé)陸雪衣的不知禮數(shù)。
可不知怎的,瞧著陸雪衣這副嘚瑟的小模樣時(shí),陸騁心中的不滿和郁結(jié),還是盡數(shù)消失不見了。
“爺不與你計(jì)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