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jīng)意之間,對上陸雪衣注視的目光,巧梅只覺得自己止不住地有些心虛。
可想起周靜云已經(jīng)將所有人都收買了,他們必然會毫不猶豫地偏袒著自己。
巧梅還是義無反顧地點了點頭:“當(dāng)然有?!?/p>
“六姑娘,不瞞你說,今天云香在后廚做的那些手腳,大家看的一清二楚。”
“若非是因為吳嬤嬤看見了這些事情,又特意熱心腸地把這一切告訴奴婢的話,我們定然會被你們瞞在鼓里?!?/p>
聽著巧梅略微有些結(jié)巴地說出這種話,陸雪衣依然保持著最初從容鎮(zhèn)定的態(tài)度,面上更是不顯山不露水。
“六姑娘,我們家小姐從前待您不薄,您究竟為何要如此心狠手辣地謀害我們家小姐?”
巧梅口口聲聲地說,是陸雪衣意圖不軌妄想謀害周靜云。
說來說去,她口中的證據(jù)無非就是后廚的這些仆役。
任何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都沒有,還想要強行將這樣的帽子扣在她的頭上?
想到這里的時候,陸雪衣只覺得周靜云和巧梅的這種行徑未免是太過于可笑,也是極其愚昧的。
事到如今,陸雪衣索性是繼續(xù)裝傻充楞。
她的臉上露出些許訝異的神色。
“竟然還有這種事?”
“云香,你實話告訴我,這些事情真是你做的嗎?”
在巧梅的眼中看來,這一切便是如同自家小姐精心籌謀的那些事情一般。
“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陸雪衣定是會將責(zé)任推卸到云香這么一個不值一提的奴仆身上。
屆時,只要巧梅再暗中加以引導(dǎo),云香便一定會因為失望透頂?shù)木壒剩矔催^來死咬著陸雪衣。
云香輕輕地?fù)u頭,又道。
“小姐,奴婢的為人,您自然也是知曉的,奴婢是斷然不可能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p>
正當(dāng)巧梅覺得陸雪衣和云香會狗咬狗的時候,陸雪衣并沒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歇斯底里。
她只是慢條斯理地點點頭,輕聲附和一聲。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便相信你的話。”
緊接著,陸雪衣歪頭看向巧梅,故作關(guān)切地開口詢問著。
“巧梅,你說靜云姐姐這是中毒了,她中的是什么毒?”
“府上的大夫可是已經(jīng)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