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拂衣面色一白,瞳孔猛縮,那些屈辱的夜晚就像魔咒一樣,讓她嫉妒地發(fā)瘋。
她一把抓住江濯雪的胳膊,把她往床下狠狠地拉扯:“穆亭是我的,他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這個賤人!”
江濯雪順勢一倒,整個人摔在地上。
青梅見狀不動聲色地瞧了眼外邊,而后驚聲大呼:“蘇姑娘,我家夫人仍在病中,你過來就挑撥她和老爺?shù)母星閬泶碳にF(xiàn)在更對她動手動腳,你意欲何為?”
崔穆亭剛踏入室內(nèi),就聽到青梅的呵斥聲。
他幾步走去,看見蘇拂衣發(fā)狠地拉扯著江濯雪,對方就像一個紙風(fēng)箏一般,隨時都要破碎。
“蘇拂衣!”崔穆亭暴喝一聲,走上前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在她的身上。
“穆亭……”蘇拂衣重重摔在地上,看到崔穆亭的身影,臉上又掛著一副柔弱模樣。
青梅撲通跪在地上:“老爺,求您為我家夫人做主啊,蘇姑娘上來就說您和她夜夜笙歌不能自己,還說您……”
“夠了,”江濯雪虛弱地打斷青梅的話,在看向蘇拂衣的時候,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微笑。
崔穆亭一把抱起江濯雪,滿眼心疼:“為夫在這替你撐腰,你但說無妨。”
江濯雪虛弱地看著崔穆亭,眼中含淚:“我不知自己為何會遭到拂衣妹妹的厭惡,甚至連你都鐘愛于她,就連床笫之事,你也……”
崔穆亭把江濯雪輕柔地放置在床上,心中怒火中燒。
學(xué)士就任文書不日就要公布,蘇拂衣這個賤人這個當(dāng)口鬧事,簡直就是要毀了他。
“滾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需踏足韌竹軒,若有違抗,就給我滾出崔府?!?/p>
崔穆亭拖拽著蘇拂衣往院子外走去,怒不可遏地嘶吼。
蘇拂衣淚眼婆娑地抱住崔穆亭的腿,委屈到哽咽:“穆亭,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江濯雪她陷害我,你聽我解釋。”
崔穆亭冷笑:“這段時日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說話都?xì)饬Χ紱]有,你說她陷害你?”
“難不成今日你跑到韌竹軒,也是她叫人把你抬著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