檻兒暗嘆。
倒也沒追問是誰在暗中動手腳,只心有余悸道:“幸好您沒事,您沒事就好……”
要么信王,要么睿王或者慎王,橫豎都是那幾個皇子王爺?shù)氖止P。
她能替他避開這次的麻煩已是力所能及,剩下的她也插不上什么手。
就讓太子自己去周旋吧。
不過,受前些天聽的那些話本子的影響。
檻兒還以為太子發(fā)現(xiàn)是誰動的手腳后,會當(dāng)場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呢。
駱峋也在想這事。
得知此事是睿王的手筆時,他并非沒想過當(dāng)場叫對方偷雞不成蝕把米。
但細細一想。
宮里的射柳從葫蘆制作,選鴿,到將鴿子裝進葫蘆再送至比賽現(xiàn)場。
這些流程一路都要經(jīng)重重審查,并非買通此項活動的負責(zé)人就能輕易辦成。
睿王能將瀕死的鴿子裝進葫蘆里一路送到西苑,可不是對方臨時起意。
他倒是能讓人將鴿子換進睿王的葫蘆里。
然時間有限,他來不及布置更多,準(zhǔn)備不充分的結(jié)果很大可能會讓他在父皇追查起此事時露出馬腳。
加上睿王要想方設(shè)法攀咬。
行事又慣喜留有后手。
如此,事情到最后可能反不利于他。
駱峋不行無把握之事。
左右他要在其他地方算計回來。
斂起心思,駱峋難得放輕了聲音:“這回你立了功,想要什么賞?”
檻兒只想幫他避開這回的麻煩,沒想過要討賞,聞言不禁驚訝了一下。
“殿下要賞妾身?”
駱峋:“當(dāng)賞。”
他不懼流言,也不信吉兇之說。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誠如她口中的話本故事,當(dāng)下人總是注重吉兇之兆,若這回讓睿王得逞,勢必會在父皇心中扎上一根刺。
往后若再有事發(fā)生……
“說罷,想要何賞?!?/p>
駱峋低頭,在檻兒的唇上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