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又有些能明白。
稍頃,駱峋略顯僵硬地將人擁入懷中。
“別哭了?!?/p>
書房這樣的地方本不該兒女情長。
罷。
看她如此可憐,便縱一回吧。
下不為例。
兩刻鐘后,臥房。
大抵是顧慮檻兒不久前那般傷懷,今晚的太子沒有像前兩回那般蠻橫霸道。
不過不知是屋中太黑,不便于他視物。
還是因為別的。
他難得溫柔的行舉中似乎夾帶了幾分生疏,雜亂。
反倒是檻兒被吊足了胃口。
左右屋里一片黢黑。
加上難得聽了他那么多寬慰話,在這種誰也看不清的環(huán)境中檻兒的膽子也變大了。
帳中充斥著太子愈發(fā)急促低沉的喘聲,偶爾伴隨一句不成調(diào)的“放肆”。
但每回都很快被轉(zhuǎn)移注意力,然后太子便充分發(fā)揮了他敏而好學的能力。
等到終于停歇,誰都不想動。
檻兒趴在太子肩頭,他撫著她的長發(fā)。
偶爾一個抬首,一個低頭。
嘴唇碰到一起。
最后還是檻兒受不住給打住了。
她可沒忘了正事。
得趁他還沒走,趕緊說。
“殿下,您明日要參加射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