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海順的心情也是大起大落。
一會兒擔心這大膽的宋昭訓惹太子不快,一會兒又擔心太子中途犯病。
畢竟自家殿下今晚,可是沒服藥??!
然而聽著屋里的動靜,海順又沒忍住咧開嘴,笑得倆眼睛只剩一條縫了。
自家殿下可是終于開葷了!
半個時辰后。
眾人肉眼可見地松了口氣。
只等著屋里搖鈴,他們再進去伺候。
哪曾想搖鈴聲沒聽到。
倒是又……
如是反復了四回。
余光瞥見邊上一張張大紅臉,海順眼珠子一轉,轉身假作沒好氣地低斥:
“回頭都把嘴給我閉嚴實了!改明兒要是有誰向你們打探今兒晚上的事。
敢透露出去半個字,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眾人自然齊聲應是。
丑時過半,夜很深了。
床帳被一只大掌撩開。
駱峋下了榻,撈起散亂一地的中衣褲套上,又坐回榻上閉著眼坐了會兒。
良久。
他看向床榻內側,嗓子沉得厲害:“起來洗洗再睡。”
等了會兒,沒聽到動靜。
駱峋暗咳一聲,站起身來,徑自拿了先前放在架子上的外衫穿好。
“孤讓你的人進來服侍你沐浴。”
檻兒想不理他。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就是在報復!
報復她昨晚讓他失了顏面!
虧得她剛開始的時候還想過,若是今晚太子又像昨晚那樣那什么怎么辦,她要怎么樣才能裝得像一些。
把人哄住。
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