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這個僅有理論可行的計(jì)劃是一道不可能解答的難題,世上網(wǎng)球千千萬,無限可能不是說說而已,加上身體素質(zhì)的限制,沒有人敢說自己一定不會輸,起名無解也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因?yàn)槟懬佣艞?,也不要因?yàn)橐稽c(diǎn)成就而自滿。
這是一道無解的難題,他有勇氣挑戰(zhàn)也要有保持勇氣的心態(tài)。
不過這不是主要原因,真正促使他起名的原因是網(wǎng)球部大家千奇百怪的叫法,一個說計(jì)劃,一個說策略,放到切原嘴里又成了戰(zhàn)術(shù),亂七八糟的稱呼聽上去實(shí)在令人迷糊,干脆起個名字一了百了。
木之本瑾稍稍提了兩句自己起名的原因,聽到部長掩飾得不是很好的笑聲,心里微微一囧,“部長?!?/p>
聽出小瑾語氣里的委屈,幸村精市稍稍收斂臉上的笑意,若無其事地岔開話題“我畫好了?!?/p>
木之本瑾原地活動兩下,走上前欣賞,部長的畫功是無可挑剔的,看得他心癢癢的,也想畫上一幅,不過時間來不及,他們還要進(jìn)山里逛逛,便約好改天再畫。
這次他們?nèi)サ氖橇硪蛔剑肷窖幱幸惶幧紭淞?,看上去不大,走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
“再往里走不安全,我們先出去吧。”幸村精市看了眼深處接近黑色都陰影,果斷道。
木之本瑾沒有意見,剛想說什么,眼睛瞧見一抹白色“稍等一下,那里好像有什么東西。”
“什么?”幸村跟著他的動作看去,深棕干枯的樹干下什么也沒有,眉頭一蹙,朝他走去“這里有什么?”
“一只受傷的小兔子。”木之本瑾捧起蔫了吧唧的兔子,順了順?biāo)拿?,“他的腿受傷了。?/p>
幸村眉頭越皺越深,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天空如今烏云密布,濃重的濕氣壓得人的心情也跟著不好,他看著木之本瑾空無一物的手心,若不是知道對方不是那種不分場合開玩笑的人,他幾乎以為小瑾在逗他玩。
所以,那里可能真有一只他看不見的生物。
這個認(rèn)知給他的感覺很糟糕,比上次親眼看見格斗少女和小瑾打架的心情還要糟糕,他隱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悄然發(fā)生改變。
擔(dān)心木之本瑾會被他看不見的生物傷到,幸村一邊小心摸向那所謂的兔子的方向,一邊不動聲色道“嚴(yán)重嗎?怎么弄的?”
“不清楚,好像是摔到了?!蹦局捐翢o所覺,他以為幸村也想摸摸小兔子,捧著兔子的手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幸村猝不及防摸到一撮軟絨,像使了顯形魔法般,木之本瑾空無一物的手里憑空冒出一只兔子,小兔子和他平時看見的別無二致,因后腿受傷,沒有什么精神。
陡然大變活兔,幸村瞳孔不自覺放大,難掩心里震驚,木之本瑾這才注意到身邊人的不對勁,心里一緊“怎么了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