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感覺不到,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官,要不上小白一直在蹭和用熱乎的舌頭舔她,她的世界里,恐怕只有不斷失去的一切感知和身體的溫度。
手臂上的喪尸斑點(diǎn)越來越少,之前伴隨著她的痛苦也在逐漸消失。
這本來是好事。
這段時間以來,她被這些喪尸的尸斑的副作用折磨得只能不斷用自殘地方式來舒緩,現(xiàn)在這樣的痛苦消失了,她的心卻重重沉了下去。
感受不到痛苦,失去一些知覺和視覺,甚至她連自己的感情都在漸漸流失……這比讓她痛得去撞墻還恐怖。
裴西情沒想到裘朝口中說的后果,會這么嚴(yán)重,嚴(yán)重到她……
強(qiáng)奪到手
小白還在舔,在它的視角里,她的身體應(yīng)該是瞬間失溫,從溫?zé)嵘哂煮E然降至冰點(diǎn),它才會這么著急。
也還好有它在,否則裴西情真的會失溫就這么被剝奪了所有,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她感覺自己的臉?biāo)坪跗屏?,卻感受不到痛,只能感受到小白的動作。
裴西情輕輕推開小白,抓住它的嘴:“我沒事了,我的血你還是不要亂吃進(jìn)去好?!?/p>
小白更激動地開始掙扎。
她沒什么力氣,無法真的限制小白太久。
只能一邊被它舔手臂,一邊撐著最后一絲力氣,輸入了男人的指令。
指令輸入,用最快的速度和男人那邊連接。
她氣息虛弱,張了張唇,卻沒能發(fā)出聲音,最后再也撐不住,直接倒了下去。
小白沖著她叫了好幾聲,湊上來不斷舔著她,她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指令那邊也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
滴滴兩聲掛斷。
十五分鐘后,臥室內(nèi),窗簾緊閉,氣氛低沉。
裘朝戴著手套,注射了幾支藥劑。
坐在床邊正在替裴西情蓋被子的段梟林,眉眼沉默嚴(yán)肅。
完全體的虬蛇在他指尖護(hù)住了裴西情的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