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問裘朝要點了。
也不知道段哥那邊怎么樣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喪尸潮,回到總部了吧。
只要能到總部,就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了。
得想辦法讓他們知道自己還是安全的。
裴西情休息了三天,肩膀上的傷口還有腳踝上以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總算是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她站在桌邊,逼著自己喝了兩口不怎么干凈的水,推門出去。
門口有人守著她,連窗戶都死死被人守住。
見她出來,健壯黑皮的男人伸手攔住她,粗聲問:“要去干什么?”
裴西情:“隨便走走?!?/p>
“別想耍什么花招。”
裴西情沒理他,徑直走出去。
這里完全沒有什么地方能逛的。
就是一個落敗還與世隔絕的小村子。
裴西情在鄉(xiāng)間小路上隨便走了走,壓根沒找到任何能與外界溝通的東西,最后還和腳步匆匆的裴嫣婷碰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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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
裴嫣婷看著她,微微皺眉,然后說:“你跟我過來。”
裴西情問:“怎么了?”
“有事和你說。”
說著,她率先離開。
裴西情沉默片刻,還是跟了上去。
然后發(fā)現(xiàn)裴嫣婷帶著自己去了蕭越養(yǎng)病的房間。
推門進去,蕭越依舊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全身都是血,撲面而來的血腥惡臭味讓裴西情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裴嫣婷卻置若罔聞,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親手給蕭越喂了點藥,然后掀開被子看了下他身上的傷口。
裴西情親眼看到蕭越身上的血肉無比模糊,沒有半點害怕,只有痛快。
她站在一側(cè)沒動。
裴嫣婷把一切都處理好后,才開口說道:“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