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拾起銀子,恭恭敬敬的退下。
短短片刻,便去而復返。
清冽的酒香在書房里氤氳開來,絲絲縷縷縈繞不散。
永寧侯一連飲了幾盅,卻覺得舌尖發(fā)澀,喉間寡淡,沒滋沒味的緊。
慶賀都得偷偷摸摸!
索性將酒盞一推,末了直接拎起酒壺,仰頭便灌,發(fā)出咕咚咕咚的悶響。
酒氣上涌,永寧侯頭腦發(fā)昏,身體有些發(fā)熱,昏昏沉沉地撕扯下外袍,倒在軟榻上睡了過去。
緊闔的書房門不知何時被輕輕推開,身著一襲柔美粉裳的年輕女子緩步入內(nèi)。寒風拂過羅裳,勾勒出曼妙曲線。
粉裳女子輕挑衣帶,薄衫委地,旋即如受驚的雛鳥般瑟縮著偎入永寧侯的臂彎。
永寧侯毫無所覺。
粉裳女子微微顰眉,將涂滿口脂的紅唇印在了永寧侯的面頰、脖頸。
見永寧侯依舊沉睡不醒,她手指微顫,緩緩解開了永寧侯的中衣系帶。
衣衫凌亂,便顯得活色生香。
……
聽梧院。
“你說什么?”
“莊氏貼身嬤嬤的女兒萱草進了永寧侯的書房便再未出來?”裴桑枝倏然直起身子,失聲反問。
霜序微微頷首,輕聲道:“夜鸮說那萱草今日著實精心裝扮了一番。發(fā)髻梳得玲瓏別致,妝容描畫得清麗秀雅,連身上衣裙都是用上好的云錦裁制而成?!?/p>
“她假借侯夫人病重高熱、昏迷不醒為由,謊稱是來求永寧侯前去探望,這才騙過了守院護衛(wèi),得以混入院中?!?/p>
裴桑枝:“自薦枕席為真。”
到底是萱草自己生了背主之心,甘愿委身永寧侯為妾?還是莊氏聽聞折損了一雙兒女后,終于按捺不住,推出心腹上位,好在永寧侯枕邊煽風點火?
她更傾向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