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當天晚上我并沒有像白酥酥說的那樣,我和她之間也并沒有發(fā)生過那種特殊的關系?
但酒店床單上的那抹嫣紅,那可是我親眼所見的!
如果我和白酥酥兩人之間是清白的話,那床單上的那抹嫣紅又是怎么回事呢?
它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此時的我,就像一個走入迷宮之中的旅人一般,完全找不到前進的方向。
直到凌晨三點鐘,我實在困得不行了,這才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
“鈴鈴鈴,”
突然,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
“喂,”我半閉著眼睛將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摸到了耳邊。
“老公,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在開會,一直開到凌晨,所以沒有接到你的電話?!?/p>
“老公,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話筒的另一邊竟然傳來了我妻子林月月的聲音。
一聽到是妻子林月月以后,我連忙睜開了雙眼。
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要跟她訴說。
“沒事,老婆,我知道你那時候一定是有事?!?/p>
說實話,我安然并不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
結(jié)婚三年來,我從來都不會因為這些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去讓自己心煩。
那一刻,我急切地想告訴妻子林月月我升職加薪的事情。
“老婆,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蔽疫B忙朝著話筒說了一句。
而就在我開口的同時,話筒里也同時傳來了妻子林月月的聲音:
“老公,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p>
我沒有想到,我們夫妻二人竟然在同一時間說出了同樣的一句話來。
“老婆,你先說?!?/p>
“老公,你先說。”
話筒里沉默了兩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