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雪正在一上一下的聳動著,偶然發(fā)現(xiàn)我含著笑在望著她,就以為我在笑她主動聳屁股的淫蕩相,她停止了動作,伏在我身上撒嬌∶“大哥兒盡是笑人家,我不依!”
我說我不是笑她。
“那你盯著我干嘛呀?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折騰我的壞主意?。俊蔽夜室鈬樆K?,我說∶
“你說對了,我正在想著用什么把你綁著在床上,那才玩的愜意呢!”深雪撲嗤一聲笑了起來,說∶
“就知道你們城里人的鬼花樣多!”
我癡癡的望著深雪笑起來鮮花一樣的紅臉蛋,慢慢的,我想起了幾天前在山上作的兩句歪詩∶“花艷無人識,寂寞開且落?!?/p>
“花艷無人識,寂寞開且落?。?!”
那是什么花?我的天,那是紫薇花!
我想起在破廟,的確是可以看到蓮花山的絕峰,不就剛好是“蓮花遙對紫薇君”嗎?
紫薇花,又名百日紅(注∶基隆市市花),開起來正是紅艷艷的一片,非常美麗,破廟后面的那一簌簌的紫薇,看起來它們并不是想象中的寂寞呢。
“深雪!我的小春天!我知道寶藏的秘密了!”
我頭腦一陣發(fā)麻,連性交的樂趣也暫時忘記了,我激動的推著深雪,深雪從我身上爬了下來。
我挺著硬梆梆的陽具,跑到窗戶前的小桌子上,想找支筆,把我心中所想寫下來,突然我聽到窗戶外好象有點聲音,我不禁伸長了脖子往外面看,窗戶外的天空烏云密布,黑漆漆的什么也沒有。
“大哥兒,你在望什么???”深雪披了一件衣服,跟了過來。
我想可能是貓吧!我沒再理會,開始大聲興奮的向深雪解釋起我對寶藏的見解來。
深雪聽了我的解釋,也顯然陷入了無比的興奮中,可是她說∶“恩,十字門前寶光現(xiàn),又作何解呢?啊呀!”
深雪突然驚叫了起來,我望向她,面色像白紙的深雪,手指著窗外,我再往窗外看去,剛好看到一個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男子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