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說明了他面前的這個雄性并非他對外表現(xiàn)得那樣——溫潤如玉,好似一塊無暇的美玉,讓人不自覺地對他生出些許好感來。
青梵自己就是這種深有城府的獸人,又怎么會相信流蘇剛剛那一手,不是故意在郁禾面前表現(xiàn)一番,好為他們?nèi)蘸蟮囊娒孀鲣亯|。
他手里的神女,可不就是這么一步步被設(shè)計,然后對他情深不壽的嗎?
流蘇臉上露出幾分詫異,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動作瞞不過對面的獸人,只是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
“青雀族長在說什么?我怎么有些聽不懂?”
流蘇面帶疑惑地看著青梵,問,“難道是我剛剛說了什么讓青雀族長誤會的話?”
青梵語氣微冷,“流城主剛剛做了什么,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流蘇佯裝思考了會的樣子,隨后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來,然后他無奈道:
“青雀族長你這……我剛剛不過是看在白少主和青雀族長看重這位神女大人的面上,才讓她把回元湯的藥方給帶走了。
沒想到這點小事,竟也惹了青雀族長的另眼?!?/p>
這話很像是在隱諷青梵想得太多。
可青梵卻是一瞬間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態(tài)度,“是嗎?那看來是我多想了,流城主是個什么樣的獸人,難道我還不知道。
若是我說的話讓流城主哪里覺得不舒服了,還請流城主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一下。
你可別揪著我這點毛病跟你自己較勁,你說對吧,流城主?!?/p>
流蘇微笑著舉起瓷杯,朝青梵一敬,“這是自然?!?/p>
他自然不會跟一個年輕人計較那么多。
因為他一旦計較起來,那人就該到了要死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