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兔子對這種方面的事本就敏感,他們管束麗芙時肯定也是用了心的,結(jié)果女兒自己偏偏好奇故意勾著雄性做了……
郁禾從那些雜七雜八的老獸人聲音逐漸拼湊起了麗芙當(dāng)年假孕的事,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為了麗芙的名聲,這事但凡知道的,都讓族長點了名不準(zhǔn)亂說。
只是這次阿壯不知道從哪聽來的,一下子就把這隱藏的事給捅開了。
然后是白瀾的聲音,“阿禾確實不是石女,因為她現(xiàn)在很可能已經(jīng)懷孕了。還要麻煩樹婆婆給她把下脈?!?/p>
說著,他輕拍了拍懷里裹得嚴(yán)實的小雌性。
族長驚訝道,“懷孕?郁禾懷得誰的幼崽?沒聽說她跟哪個雄性走得很近啊?總不是律……”
最后那個“律”字出口,就被打斷。
“小禾肚子里的幼崽當(dāng)然是我們少主的?!泵蓻]好氣道。
但轉(zhuǎn)頭對樹婆婆又帶著幾分討好道,“婆婆,你來看看小禾怎么樣,她今天被嚇住了,你看看她和幼崽有沒有事。”
樹婆婆看了蒙好一會才道,“她自己不就是巫,有沒有事她自己不清楚嗎?”
見白瀾眉頭頓時一皺,她又冷哼了一聲道,“而且這變成獸身,我把不了脈,想知道懷沒懷孕,問清楚生父是什么獸身,然后摸摸她肚子就行。”
獸人孕期的長短,就看生父生母的獸身誰更強大,強大的那個往往會成為判斷孕期的重要條件。
“我是白虎?!卑诪懗谅暤?。
樹婆婆淡淡地問,“那你們多久做的?”
郁禾默默地把頭埋下。
然而白瀾的聲音平穩(wěn)無波,“十六天前。”
郁禾:……倒也不必記得那么清楚。
樹婆婆:“半個多月了,你摸她肚子,應(yīng)該能摸到一點?!?/p>
白瀾似是遲疑了一下,“這樣不會有事嗎?”
樹婆婆冷嗤了一聲,對于這個問題不屑回答。
好一會,郁禾眼前一亮,然后一只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摸向了她的肚子。
“鼓鼓的,有點幾個小塊?!卑诪戧愂雒降母惺堋?/p>
察覺他似是好奇那幾個小塊,郁禾“喵”了一聲,立馬伸爪撓他。
感受到她護犢子一樣炸毛了,白瀾低聲道了歉,“抱歉,我只是有好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