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樣,著實嚇壞了陸懷川。
見她實在說不出話,陸懷川把自己的手放在她肚子上按揉發(fā)熱,腳下油門踩得飛起,“卿卿,堅持一下,馬上到醫(yī)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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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卿突然生病
人疼起來的時候,對周邊事物的感應能力就會直線下降,夏卿卿只是含含糊糊地應著他,陸懷川生怕她昏迷過去,一邊開車一邊不時喊她,“卿卿,快到了?!?/p>
沒去別的地兒,陸懷川直接把車開到了廣城的軍醫(yī)院。
院長親自接待了他們。
“陸師,太太身體沒什么大問題?!眱x器都檢查不出來什么特殊的病,夏卿卿的身體確實很健康,可疼痛難忍。
哪怕她自己是神醫(yī),可是醫(yī)不自醫(yī),她沒辦法給自己摸脈。
陸懷川臉色陰沉,“沒問題她怎么會疼成這樣?”
軍醫(yī)也害怕,這位雖說不在廣城常駐,可是他的名聲可全國各地無人不知的,這要是夏卿卿真的出了什么問題而廣城的軍醫(yī)院沒查出來,恐怕整個軍醫(yī)院都不會好過。
院長擦了擦額頭的汗,“您看要不這樣,咱們先給太太止疼,疼痛緩解后再做一個全身檢查?!?/p>
陸懷川握著夏卿卿的手,他不是醫(yī)生,對病情更不了解,看她疼的難忍,只好同意先給她止疼。
“卿卿,先打個止疼的針好不好?”
幾乎半個廣城軍醫(yī)院的軍醫(yī)都在病房里,他們個個瞪大眼睛看著傳言中令人聞風喪膽的男人,此刻半彎著腰,輕聲細語的哄著床上的小姑娘,語氣卑微的近乎虔誠。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是萬萬不敢相信,陸懷川在自己愛人面前,竟然是這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如此,所有人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們已經(jīng)預想到,如果夏卿卿真出了問題,陸懷川會如何暴怒。
夏卿卿輕點頭,“好?!?/p>
打了止疼針,夏卿卿的疼痛未消,一整個屋子的軍醫(yī)們大氣不敢喘,一個個低著頭在病房里候著,陸懷川唇瓣微抿,臉上醞釀著薄怒。
“不是說是止疼針?怎么她還在疼?!?/p>
院長賠著笑,“陸師,這止疼針發(fā)揮作用也要有個幾分鐘的,不會立刻見效,太太很快就會緩解一些的。”
陸懷川在部隊的時候經(jīng)常受傷,他應該明白這世界上沒有一種藥是可以立竿見影的,關(guān)心則亂,問題出在夏卿卿身上,他竟然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忘了。
夏卿卿慢慢伸出手,陸懷川大步跨到她床邊,她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陸懷川擺手,“都去忙吧?!?/p>
醫(yī)生們個個如獲大赦。
“阿川,不要擔心,我感覺好些了?!彼龔姄沃Π参克?,剛才的樣子確實嚇壞了陸懷川,“卿卿,除了肚子,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嗎?”
夏卿卿沉默了幾秒,隨后搖頭。
這疼痛來的突然,而且是史無前例的疼,即便是打了止疼針,夏卿卿自己明顯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好像虧損了很多似的,有種元氣大傷的感覺。
這一世她徹底改變了自己的結(jié)局,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圓滿,可此時此刻,夏卿卿突然有些恍惚,一切真的塵埃落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