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什么?降谷零心中隱有預兆,正因如此,他才更不能放開手中的任何一絲線索,好讓他等的那天早日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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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晚,杯戶中央醫(yī)院。
這場景著實詭異:組織成員、日本公安、fbi探員和cia的特工四方圍坐,彼此沉默。他們共處一室,正襟危坐,像演員們在劇本開拍前圍爐對稿,而他們的導演——
明晃晃的頂燈之下,柯南晃著腿坐在當中天真地笑,眼鏡卻反射燈光。
“……哥哥姐姐們怎么都不說話?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當然要談一談迎擊組織的方法咯。”
赤井秀一說:“萬無一失的方法,我現(xiàn)在還在想?!?/p>
“至于我,恐怕還停留在其他問題上……”久川埴慢吞吞地答,
“叫組織的人來思考打敗組織的策略,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對?”
“我不覺得,這很合適啊?!敝T伏景光笑瞇瞇地,“孫子兵法說,知己知彼嘛。”
赤井秀一微笑:“正是如此。”
柯南也轉(zhuǎn)向他:“是啊是啊,久川哥哥會幫忙的,對吧?”
久川埴:“……”
這幾位倒是難得統(tǒng)一戰(zhàn)線,他頭疼地投降,又瞧見基爾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嘆息道:“這樣重的責任,我可擔當不起啊?!?/p>
水無憐奈注意到他目光,愛莫能助地聳聳肩——她的一只手還被以輸液的名義固定在床上。她是被強行從裝睡中拽醒的,此時正扶著額頭,仿佛在判斷情況。
經(jīng)過沉思,她客觀公正地表示:“要論對琴酒的了解,這里沒誰比得過蜜勒米爾你了?!?/p>
久川埴說:“你們不也清楚,以他的作風習慣來講,肯定目標明確、策劃縝密、行動果決的?!?/p>
“……”
諸伏景光沉默,半晌才誠懇地表示:“不擇手段、深奸巨猾、行事狠辣,這些我們見識過很多了。”
久川埴噤聲,點頭。
“好吧。”他一下泄了氣,連最后那點猶豫都沒有了,抿著唇開口,
“其實,雖然我大體能猜出他行動的方向。不過,琴酒也蠻經(jīng)常臨時改動計劃的,一旦他感覺事實正在超出他的控制的話……”
他靦腆地笑笑,抬眼掃過面前的一幫警察特工們,仿佛在說:但是我有辦法。
貝爾摩德拒絕參與行動,可用的靠譜手下不多,科恩和基安蒂都被安排妥當,在醫(yī)院不遠的高樓上架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