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瑛,你來找我?太好了!部隊的問題,不難解決,我查看過地圖,龜山山頂東面,有座面海的義正道觀,戰(zhàn)爭前,也是很出名的,近幾年因為戰(zhàn)爭,所以有些哀敗。不過,能容納俺們一時的食宿。里面,還有些道士。咱們向道長講講道理,暫時容留俺們幾天。如果事成,俺們可以借助道觀的傳統(tǒng)醫(yī)療方法,給俺們的傷員治治傷。”秦民義聽到梅瑞瑛說話,回頭看到梅瑞瑛來了,便眉開眼笑,起身走來,甚是熱情,而且,表現(xiàn)出胸有成竹的樣子。
梅瑞瑛聞言,望向蕭鋒,期望蕭鋒提出建議。
蕭鋒會意,說道:“我之前隨部隊增援陸水城的時候,當過偵察先鋒,偵察過義正道觀這個地方,我發(fā)現(xiàn)義雅道長不是很正派的人。我與之談過,也注意到義正道觀可能藏污納垢,里面似乎藏有一些婦女。所以,在咱們不是很了解義正道觀之前,是否可以另外想想辦法?或另覓地方駐扎?”
秦民義似遭潑了一盆冷水,心里很不舒服,怒瞪蕭鋒一眼,冷嘲熱諷地說道:“之前,俺們也不了解你。不也一樣在礦區(qū)救了你。加上在玉龍?zhí)兜哪谴?,算起來,已?jīng)是第二次救你了。哼!”
蕭鋒登時尷尬異常,但是,仍然大度地說道:“謝謝秦隊長和弟兄們兩次相救之恩。大恩大德,蕭某永不敢忘!”說罷,拱手抱拳,向秦民義作輯。
秦民義別開頭去。
梅瑞瑛也是很尷尬,一番好意,沒想到換來這種局面。她實在忍不住,嬌叱一聲:“秦民義,你可是紅小鬼出身。你不是一般人。現(xiàn)在,你是堂堂的游擊隊長,你怎么這樣無禮?哼,我梅瑞瑛與你這樣的共事,實在顏面無存。待尋到主力部隊,我會向上級反映,要么我調(diào)離游擊隊,要么你走開?!?/p>
秦民義聞言,甚是難堪,又環(huán)視周遭,看到了隊員們異樣的眼神,心里的醋醞又一次打翻了。他大吼了一聲:“誰想與你共事呀?你就不是一個大學(xué)生嗎?你有什么了不起?給臉不要臉,俺老秦又不是娶不上媳婦的人。哼!這事就這么定了。往后,你愛去哪就去那,與俺老秦?zé)o關(guān)?!?/p>
說罷,拂袖而去。
“你……秦民義……你……”梅瑞瑛給他氣得花枝亂顫,花容失色,眼淚汪汪的,揚手一指,結(jié)結(jié)巴巴的,已經(jīng)語無倫次。
蕭鋒看到他們倆因為自己爭吵起來,又看到梅瑞瑛如此受委屈,傲氣上心頭,便怒喝一聲:“秦民義,你的大恩,我會報答的?!比缓?,又朝萬有力喝了一句:“猴子,背霍兄弟走,擲彈筒和炮彈留給秦隊長?!?/p>
說罷,轉(zhuǎn)身而去。
“老蕭……老蕭……”梅瑞瑛花容慘淡,吶喊著,追上前去,伸手拉住了蕭鋒。
“梅指導(dǎo)員,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謝謝你!蕭某一定會堅持抗戰(zhàn)的,絕不會當漢奸、叛徒?!笔掍h一怔,停下腳步,但是,冷言相向?;蛟S,他受了秦民義的氣太久了,胸悶,不渲泄不行。
言罷,他伸手分開了梅瑞瑛的手,又轉(zhuǎn)身離去。
梅瑞瑛原本已經(jīng)是眼淚汪汪的,此時終于難忍兩頭受氣,淚水嘩嘩而下,張嘴欲言,卻無法發(fā)聲。她想再去追蕭鋒,但是,腳步再也邁不開。
萬有力背起霍建光,急朝蕭鋒跑去。
秦民義呆呆地望著蕭鋒三人離開游擊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