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但關(guān)鍵還是要把嫌疑扔到那個狗屁祁公子頭上。”
伍錦城聲音冷冽,面上的猙獰在悄然之間又深刻了少許,似乎白澤的話點在了他心頭上。
“你敢信嗎?祁家養(yǎng)的一條狗,補貼都和我們這些治安員的工資一樣,在我剛?cè)胫伟簿值臅r候,待遇更是遠不如一條狗?!?/p>
“我們這些底層想要往上爬,只能像狗一樣叫人驅(qū)使,而特權(quán)階級的一條狗,都比我們要體面。但結(jié)果又是怎樣呢?所謂的祁家公子,被我耍得團團轉(zhuǎn),我只是讓張決明在他耳邊說幾句,他就自己入網(wǎng),去查你的底細,然后被鐘靖給盯上了?;⑼漯^那邊也確實和我們有關(guān),等到鐘靖查出來,祁方偉那個狗東西就算是不進大牢也得被貶職?!?/p>
“鐘靖這個天才,說什么有天賦就是為所欲為,結(jié)果還不是被我給騙了。蠢貨,通通都是蠢貨,就算有天賦和家世,也不如我這么個小人物?!?/p>
心中積壓的怨念似乎都在這一刻沸騰起來,讓伍錦城忍不住以話語的形式傾瀉出來。
“還有你,你們這些天才,當(dāng)真是讓人厭惡。所以我在你被審訊的時候,讓人引誘你的朋友,服下了我們圣心教的藥物,除了栽贓祁方偉以外,也是想看你到底會怎么做啊?!?/p>
白澤臉色一怔。
而伍錦城的惡意還沒完,“你知道嗎?這個小子之所以會選擇走上這條路,為的竟然是不被校霸欺負,可惜他不知道當(dāng)時你早就把方振洋打得嚇破膽了。”
言出法隨就像是個引子,在伍錦城的心中開了道口,然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將心中的怨念都給傾瀉了出來。
對天才的嫉妒,對特權(quán)的憎恨,還有因此而扭曲的心理。
不得不說,白澤對言出法隨使用得很成功,成功到讓他都忍不住要殺人了。
“你是不是在等鐘靖?”
伍錦城經(jīng)過這一番發(fā)泄式的言語之后,心頭大暢,笑道:“別等了,周圍的信號都被屏蔽了,就算你身上有什么發(fā)信裝置,也是沒用。今天,你死定了,我說的?!?/p>
說著,他眼中兇光更甚,殺機已經(jīng)是止不住了。
顯然伍錦城雖然被挑起了反派的訴說欲,但他沒有因此而失了智。
他早就屏蔽了周圍的信號,就算白澤身上有什么緊急求救的東西,也無法派上用場。
話說得再多,伍錦城這個反派也不會因此而死,至少他是這么認為的。
“你說的?”
白澤在尸體后面幽幽道:“你說你媽呢。”
伍錦城那笑容一滯。
簡單的嘴臭也許不能誅心,但絕對能夠打破目標(biāo)的笑容。